撰文 | 杜咏芳
设计 | 甄尤美
“我经常问人们，你想要怎样的未来？你能想象到的最好的未来是什么？因为我们想努力创造那个未来，创造你能想象到的最好的未来。”
这是马斯克在特斯拉年度股东大会上说所的话。
2025年11月6日，特斯拉年度股东大会如期而至，这场被马斯克称作 “精彩绝伦” 的盛会，不仅通过了马斯克心心念念的万亿薪酬方案，更藏着足以改写未来的宏大布局 。
万亿薪酬的解锁条件早已锚定特斯拉未来十年发展的核心方向：从Optimus人形机器人的亿级量产愿景、FSD全自动驾驶的突破性进展、Cybercab无人出租车的量产时间表、特斯拉专属人工智能芯片的攻坚、再到可持续能源与储能技术的全域渗透……
马斯克以极具想象力的表述，将 “可持续的富足” 这一核心使命与严苛业绩目标深度绑定。
一个人人按需获取资源、科技与自然共生的理想图景，正随着这场万亿豪赌的推进，从构想一步步走向现实。
经过《汽车商业评论》分类整理，以下是特斯拉2025年年度股东大会上马斯克的讲话实录：
Optimus的规模和愿景
我们即将开启的不仅仅是特斯拉未来发展的新篇章，而是一部全新的作品。接下来，我将详细阐述这一点。这将会是一个精彩的故事，而Optimus正是其中至关重要的一部分。
擎天柱的规模真是惊人。我的意思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不该说，但正是这些话让一切变得有趣。
你看过其他公司的年度股东大会吗？说实话，感觉就像……如果你想睡觉，那当然可以。股东大会简直无聊透顶，我们的股东大会精彩绝伦。
我们这儿有个赛博朋克风格的夜总会，里面有真正的机器人站在那里闲逛、跳舞。
你知道，在我们帕洛阿尔托的工程总部附近，机器人一天24小时都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没人管它们，然后它们自己去充电。
所以，就像我刚才说的，擎天柱的规模真的会非常惊人。我认为它将是迄今为止最大的产品，没有之一。我想你可以这样理解：地球上的每个人都想要拥有自己的R2-D2和C-3PO。谁不想呢？
但实际上，擎天柱会比它们更胜一筹。R2-D2就像机器人一样，只会发出哔哔声，让人很难听懂它在说什么。你需要C-3PO来翻译。但擎天柱会是那种人人都想要的机器人。
我认为，就工业产品和服务而言，工业机器人与个人机器人的比例大概是三到五比一。我认为，市面上可能有数百亿个Optimus机器人。
很显然，安全问题非常重要，因为我们想要的是《星球大战》电影，而不是吉姆·卡梅隆的电影。我喜欢吉姆·卡梅隆的电影，但你们明白我的意思。
所以，我们将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启动任何大型复杂制造产品的生产爬坡计划，首先在弗里蒙特建造一条年产百万台的生产线。这是第一条生产线。
然后在这里建造一条年产千万台的生产线……我不知道我们会把那条年产亿台的生产线建在哪里。也许在火星上，我不知道。但我认为它最终会达到每年一亿，甚至可能达到十亿。
你知道，人们经常谈论消除贫困，让每个人都能享受到优质的医疗保健。其实，实现这些目标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使用擎天柱机器人。
有了人形机器人，我们就能为所有人提供卓越的医疗服务。就精准度而言，Optimus将会更加出色。Optimus最终将超越最优秀的人类外科医生，其精准度甚至超越人类。
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概念，比如，人们总是谈论消除贫困，但实际上，Optimus将会真正消除贫困。Optimus 将为人们提供无与伦比的医疗服务。
所以我的意思是，于是你就开始看到一些相当疯狂的科幻场景，在这些场景中，我说的一些话显然会被断章取义，或者只用一些片段，你知道，就是闲聊的时候说的，但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说。
你知道，我觉得我们或许可以给人们提供一种更人道的方式来阻止未来的犯罪。比如，如果有人犯了罪，你可以得到一个免费的擎天柱，它会跟着你，阻止你犯罪。
除此之外，你可以做任何事，它只会阻止你犯罪。就是这样，我觉得没必要把人关进监狱之类的。
想想各种可能性真是令人兴奋，但我认为这显然就是未来。你知道，要说我推荐的关于未来最棒、最乌托邦式的科幻小说，那就是伊恩·班克斯的“文化”系列。
所以现在，从经济角度来看，事情确实变得有点疯狂，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借助人工智能和机器人技术，全球经济规模可以增长十倍甚至百倍。这似乎没有明显的极限。
所以，Optimus就像是一个无限货币漏洞。未来或许根本不会有货币这种东西，货币的衡量标准可能是功率，也就是从电力角度来看，你能施加多少能量。
所以我想说的是，继续持有你的特斯拉股票。没错，这确实很疯狂。不用谢。
我想我们得过几张幻灯片了。我接下来会即兴发挥很多内容，但是你知道，我们创立特斯拉的初衷是加速可持续能源的到来，而我们也确实做到了。
我认为特斯拉在电动汽车、电池组和太阳能领域都真正引领了潮流，许多其他公司也纷纷效仿。
电动汽车曾经几乎不存在，如今却已普及。例如，Model Y是全球销量最高的车型。显然，随着人工智能和机器人技术的进步，我们需要更新我们的使命。
当你审视Optimus的构成，以及制造Optimus所需的各种要素时，你会发现，要实现人形机器人的大规模生产，你需要做些什么？
我认为值得思考的是，我们生产的汽车实际上已经是机器人了，只不过它们是四轮机器人。因此，特斯拉已经是世界上最大的机器人制造商，因为我们生产的每一辆车都是一个机器人。
当你把机器人拆解成基本组成部分时，你会发现它们包括电池、电力电子设备、电机、变速箱、连接功能以及基于视觉的人工智能。
你知道，人形机器人需要各种各样的组件，你需要人工智能芯片、人工智能软件，还需要能够管理庞大的机器人集群。
所以，Optimus本质上是一个拥有手臂和腿的机器人，而不是一个只有轮子的机器人。因此，我认为特斯拉非常适合在这个领域取得成功。
你肯定会看到很多公司展示演示机器人。机器人领域真正困难的地方有三点：人手的工程设计，实现真正的人工智能，以及实现批量生产，其他公司往往缺少其中一项或多项，而特斯拉是唯一一家同时具备这三项优势的公司。
所以这是擎天柱的初始版本，算是原型生产线。大规模生产线显然会高度自动化，但这条生产线是我们用来制作原型的。这样你就能大致了解制造这个机器人需要多少步骤。
正如我之前所说，一旦我们能够持续生产每年约一百万台甚至更多，我认为生产成本大概会降到两万美元（按今年的美元计算）。所以这肯定会非常实惠。
而且，就像我说的，我认为Optimus最终会使经济规模扩大十倍甚至更多。
你知道，明年我们将开始生产第3代擎天柱。你现在看到的是2.5代，第3代擎天柱的设计非常出色。
特斯拉的工程团队太棒了。当你看到第3代擎天柱时，你会觉得它就像一个穿着机器人服装的人，这正是我们最初设计擎天柱的初衷。它真的会非常特别。
然后是擎天柱4号，希望能在2027年开始生产。接着是擎天柱5号，预计在2028年开始生产。所以这有点像一个年度发布周期，每一代都有显著的改进，生产规模也大幅增加。
完全自动驾驶技术进展
是的，正如你们所知，每一辆特斯拉都设计成自动驾驶的。所以有时候很难向那些没见过特斯拉的人解释。
或者事实上，我相信你们都遇到过这种情况，当你试图告诉别人特斯拉可以自动驾驶时，他们会觉得你疯了。
我的意思是，尤其是除了Cybertruck之外，我们的车看起来都很普通。我的意思是，它们确实很漂亮，但它们看起来很普通。
但我觉得这有点像养猫，或者比如说，你养了一只猫，它就那么坐在沙发上。然后你跟别人说，这只猫其实是穿靴子的猫，它真的会穿靴子戴帽子，还会耍宝、唱歌跳舞。人们会说，不可能吧，老兄，那只是一只猫。直到这只猫真的做了所有这些事。然后你就会想，我的天，这……？
所以现在市面上数百万辆特斯拉汽车就像《穿靴子的猫》里的猫一样。它们很智能，但人们并不知道。它们看起来像普通的汽车，但实际上，它们超级智能，可以自动驾驶。
所以我认为我们最需要做的就是教育潜在客户，让他们明白你可以选择拥有一只普通的猫，也可以选择拥有一辆像《穿靴子的猫》一样的车。而《穿靴子的猫》真的很酷。
所以现在我们发现有些人来我们店里，甚至有些人买了车，却没开过FSD（完全自动驾驶）功能。有时候，有些人明明付了钱买了FSD，却也没开过。我们就会想，为什么？至少应该试一次吧。
所以现在，我们的销售团队和服务团队会坐下来和客户一起，说：“来，我们来演示一下它是如何运作的，以及它有多么简单易用。”然后，一旦他们试用了哪怕几天，就离不开它了。
现在FSD到了第14版，我们实际上已经接近可以允许用户边开车边发短信的阶段了，这可以说是这款应用的杀手级功能，因为这正是人们真正想做并且正在做的事情。
实际上，现在的版本车辆对驾驶员保持视线在路面上的要求比较严格。但我相信，在接下来的一两个月里，我们应该会仔细研究安全统计数据，但基本上我们会允许用户边开车边发短信。
目前的情况确实如此，人们经常会为了发短信而关闭FSD，然后再重新开启，这样做不太安全。所以，最重要的或许就是让人们了解FSD。
很显然，我们还需要获得欧洲的批准。因此，我们非常感谢欧洲客户的支持，他们一直在敦促监管机构批准FSD，因为目前在欧洲，即使是普通的监督式FSD也不允许，这完全说不通。
我和监管机构有过一些非常荒谬的对话，简直就像卡夫卡小说里的情节一样。我说，我们有数十亿公里的数据表明，FSD可以提高安全性。他们却说，我们必须开各种委员会会议。我说，没错，但这关乎人命。
所以，我们当然非常欢迎欧洲客户施压，敦促监管机构尽快批准我们的产品。目前我们已在中国获得部分批准，希望二三月份左右能获得全面批准。他们是这么告诉我们的。
通过人工智能和机器人技术实现可持续的富足。这就是我们迈向的未来。我想在座的大多数人都知道，安全统计数据显示，使用全自动驾驶（FSD）的行驶里程比不使用FSD的行驶里程安全得多。
最终，这将拯救数百万人的生命，并避免数亿起事故。这意味着将大幅增加获救的生命和避免悲剧的发生。这将令人惊叹。
这里有多少人试过14.1版本？你可以看到，即使是小版本更新，情况也改善了很多。现在应该相当流畅了。
但实际上，14.2版本会有重大变化。我认为到了14.3版本，我们就能真正达到那种你几乎可以睡着，醒来就到目的地的状态了。
人工智能芯片开发及挑战
我投入了大量时间研究特斯拉的新芯片设计，因为要打造一个功能完善的机器人，就必须拥有强大的AI芯片。而且，这款芯片必须价格低廉，并且非常节能。
因此，我们相信AI5芯片的功耗大约只有NVIDIA Blackwell芯片（一款非常优秀的芯片）的三分之一，性能却大致相当，而成本却远低于后者的十分之一。
这是一款针对特斯拉AI软件栈进行深度优化的芯片。它并非通用芯片，而是专为特斯拉AI软件量身打造的卓越芯片。我认为特斯拉能够取得如此显著的提升，主要归功于以下几点：我们专注于特定领域。
NVIDIA需要服务于所有过去和未来的客户，这意味着他们所有的需求，他们编写的所有软件都必须兼容，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而我们只需要确保它能够兼容我们自己的软件即可。因此，我们得以大幅简化芯片的设计。
而且，我认为我们在这方面是独一无二的，我们采用的是基于整数的系统。整数运算的效率从根本上来说比浮点运算更高。所以我们当然可以进行浮点运算，但我们绝大多数的推理都是用整数完成的。
如果你熟悉逻辑门，就会明白整数运算的简洁性，它不仅更节能，而且更节省硅片。但实际上，你需要专门训练整数推理，而其他系统都是训练浮点推理的。这虽然是一个比较小众的技术细节，但实际上非常重要。
这将会是一款非常棒的芯片。这款芯片基本上会在四个地方生产：台积电、三星、亚利桑那州和得克萨斯州。我们已经知道AI6需要改进的地方。所以我希望在AI5投产不到一年的时间内，我们就能在同一家工厂完成AI6的生产，并将所有性能指标提升一倍。
正如你可能已经看出来的，我现在对芯片简直着迷。我满脑子都是芯片。我甚至梦到芯片，真的。我现在都能把AI5芯片的大致外形轮廓背下来了。这是一款好芯片。先生，这真是一款好芯片。
我现在正在努力解决的问题之一就是如何生产足够的芯片？我非常尊重特斯拉的合作伙伴台积电和三星。或许我们也会和英特尔合作。我们还没有签署任何协议，但和英特尔探讨一下可能是值得的。
即使我们根据供应商的最佳产能情况进行推算，仍然不够。所以，我认为我们可能需要建造一座特斯拉TeraFab工厂，它类似于Giga工厂，但规模要大得多。
我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可以达到我们所需的芯片产量。所以我认为我们可能不得不建造一座巨型芯片工厂。这是必须的。
产品线的更新
我们推出了第一辆专为无人值守全自动驾驶而设计的汽车。它是一款无人出租车，叫作Cybercab，它甚至没有踏板或方向盘，也没有后视镜。
它的设计目标是在自动驾驶模式下实现最低的每英里成本。生产就在这家工厂进行，我们将于明年4月开始生产。
所以，Cybercab的设计显然是面向一个完全自动驾驶的世界。但同时，它的制造系统也与其他任何汽车都截然不同。
Cybercab的制造系统，与其说是汽车生产线，不如说更接近于大批量消费电子产品的生产。
所以最终结果应该是，我认为我们最终应该能够实现小于十秒的生产周期，也就是每十秒生产一个单元。或许最终需要几年时间才能实现，但理论上是有可能达到五秒生产周期的。
这意味着，你可以把Model Y投入到一条通常年产量为50万辆、周期为1分钟的生产线上。这条生产线的年产量可能达到200万或300万辆，理论上，如果能将周期缩短到5秒，最终甚至有可能达到500万辆的年产量。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未来，这些车将会随处可见。我们希望它们看起来充满未来感，从而改变道路的面貌。
Cybertruck，它是史上最强悍的卡车。它真的防弹，速度比保时捷911还快，拖拽能力也超过福特F-350。所以，它既是一辆好车，也是一辆好卡车。
然后从明年开始，我们将生产特斯拉Semi卡车。目前我们已经有很多特斯拉Semi原型车投入使用。
百事可乐和其他公司已经使用特斯拉Semi一段时间了，但我们将在2026年于内华达州北部工厂开始批量生产。所以，明年我们将有三款重磅产品投产：Optimus、特斯拉Semi和CyberCab。
可持续能源愿景
我们在可持续能源领域取得了巨大的成就，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成就只会不断增长。
世界正在朝着太阳能电池经济的方向发展，这本来就是最终的发展方向，但特斯拉的所作所为加速了这一进程。
有时人们不太明白太阳究竟蕴含着多么巨大的能量。太阳的质量占太阳系总质量的99.8%，木星占0.1%，其他天体（包括地球）的质量也占0.1%。所以，人们可能会说，太阳的能量总量，我们完全可以在地球上建造聚变反应堆。
但实际上，天空中这个巨大的聚变反应堆的能量几乎是无法超越的。即使你用热核反应堆燃烧木星，太阳产生的能量仍然会接近100%。这就是太阳产生的能量。
所以，太阳能必然是未来发展的方向。我认为未来会出现很多太阳能驱动的人工智能卫星，而特斯拉将在其中扮演重要角色。
电池技术、充电网络与供应链
然后是电池组。
所以，如果你看一下美国的总发电能力，大约是1太瓦。但平均用电量不到0.5太瓦。这是因为昼夜用电量差异很大。
因此，每日和季节性的用电量变化意味着，美国，实际上每个国家，都只使用了大约一半的电能，或者说只生产了大约一半的电能。
因为如果没有电池，就没有有效的方法来缓冲能量，所以电池的真正意义在于，即使不新建任何发电厂，仅靠电池就能使美国的能源产量翻一番。
事实上，我认为美国新增能源的大部分都将来自电池。所以，它的重要性远超表面看起来的那样。
我们不断改进电池设计，推出了MegaBlock，它让公用事业规模电池的部署变得非常容易。我们简化了设计，并将更多组件集成到电池内部。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会不断增加电力电子元件，最终让MegaPack能够直接输出高达35千伏的电压。我的意思是，这样就不需要变电站了。
你可以直接把它接上，就像Powerwall那样，直接连接到家里的电源。一端接上市电，另一端接上家里的主电源，就这么简单。
所以，我们希望MegaPack最终能达到这样的程度：你只需接上电，插上电源，它就能正常工作。
此外，我们还建立了全球最大的超级充电网络。所以，我们在特斯拉做了很多事情。这绝对是目前为止全球最大的超级充电网络。
最终，你将能够使用特斯拉超级充电桩前往地球上的任何地方。虽然现在离地球上的任何地方都很近，但最终它将真正实现“无处不在”。它将在任何地方都能正常工作。
所以，特斯拉超级充电站团队在扩展和提升超级充电站网络效率方面做得非常出色。
在北美，他们的工作成果如此显著，以至于其他汽车公司基本上都表示，我们会直接使用特斯拉的超级充电站网络。我们对此表示赞同。
我们也对原材料进行了大量投资。
我们在得克萨斯州南部和科珀斯克里斯蒂建造了除中国以外最大的锂精炼厂。该厂最初的锂产能约为50吉瓦时，之后我们将逐步扩大产能。
因此，即使在最糟糕的情况下，拥有制造电池所需的原材料也至关重要。这一点非常重要。
然后，我们这里还有阴极射线管工厂，那是一座巨大的建筑，大约在半英里外。我们正在确保从供应链的角度来看，我们能够抵御任何潜在的地缘政治挑战。
此外，我们这家工厂还生产4680电池，这种电池的性能越来越好。4680电池目前已用于Cybertruck，未来也将用于CyberCab以及Optimus。
当然，我们也继续从许多供应商那里获得订单，这有点像芯片制造行业。我们会尽可能多地采购供应商提供的芯片。
但如果他们无法提供额外的电池或芯片，我们就只能自己生产，否则就会陷入困境。这就是特斯拉Semi工厂的情况。所以，看到这些工厂逐步大规模投产，真是令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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